沈眠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人啊,把初九带上来——”

沈眠:“你干什么?”

初九被押了上来,他和以前无差别,像个木头人。

成渡拿了一根鞭子,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有很多细小的刺:“他作为一条狗没有看好主人,这就是没用的体现,该打。”

说着,一鞭子挥在了初九背上。

初九哼都没哼一声,甚至没有表情,好像不知痛苦。

但沈眠知道,那都是他的伪装而已。

初九已经不一样了。

“不要!”他哭着:“你不要打他,是我要逛的。”

成渡根本不听,下手非常狠,没一会儿,初九身上就浸出血迹,空气中也飘着血腥味。

但初九依旧没有表示。

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就像不知道痛一样。

沈眠哭了很久,他求了成渡,但没用,他被人抓着不准靠近,倒是从初九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个“不要怕”的意思。

他心里更难受了。

好不容易成渡打完,初九的额头上也浸出汗水来,但依旧木木的。

成渡朝沈眠走过去,帮他擦眼泪,还抱了抱他,道:“没事了,做错事情就该受到惩罚,你看,就算你为他哭得再厉害,他也不会知道,他除了还有条命,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沈眠不想跟这个人说话,成渡忙着处理战场上的事儿,也没多待,明里暗里说了沈眠几句就走了。

他一走,所有人都跟着走了。

初九的任务是看着沈眠,所以依旧在地上趴着。

沈眠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你、你有没有事……很疼吗?来,我、我去给你找药。”

初九宽慰他:“我没事,你慢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