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再心软,他也感觉不到,因为初九没有感情,别人的恶意善意,他一概不知。”

“他是死士,只是一条狗而已,一条不会忤逆主人、没有自我的狗。”

沈眠有点失落,他知道初九是死士,和楚迟砚养的暗卫好像都不太一样。

死士。

除了能呼吸能办事,好像跟死人都没什么区别了。

“那他……不会说话吗?”

成渡:“也许会说的,但近两年都没怎么听他说过了,可能永远不会再说了。”

沈眠更加失落了。

有点伤心。

“哦。”

成渡给他夹菜,边夹边道:“最近孩子还好吗?”

“?”

怎么突然问起孩子了?

沈眠有些虚:“还、还好。”

成渡笑了笑:“那就好。”

沈眠愈发不安心了。

“是……楚迟砚打过来了吗?”

成渡手一顿:“陛下真聪明。”

“荣达已是强弩之末,修书多封让我派兵去救他,但我没动。”

“他于羌吾而言确实是一员大将,但没了也就没了,算是我为你报仇,那件事情我做错了,别再生气了。”

沈眠有些愣,不过这事儿本来就是成渡多此一举,他没什么感觉。

成渡又道:“楚迟砚这次势如破竹,本来我以为他们这次不管怎样都会遇到些水土不服的情况,没想到老天爷都在帮他,我父王已经准备收拾东西逃命了。”

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