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害怕,他最开始对着楚予闻的时候都没那么怕,但面对成渡却非常怕。

羌吾的人一向很狠绝,他们不像中原人那样还要顾一下天理伦常,当然,这方面楚迟砚是意外。

而且成渡和楚迟砚正好有是仇人。

他就更担心了。

慢慢的,无声地流眼泪就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成渡看小皇帝哭得伤伤心心,心里面的气竟神奇地消了不少。

罢了。

他要的只有沈眠而已。

孩子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生出来,要弄死的办法也有很多。

“别哭了。”成渡帮他擦了擦眼泪,道:“只要你随我回羌吾,我就答应你留他一条命,不然,楚迟砚的种就保不住。”

沈眠没有别的办法,不管怎么说要先保住宝宝,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他点点头,乖乖应道:“好。”

成渡心情大好,亲了沈眠一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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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戒严。

地毯式搜索。

一个女人有些臃肿,步伐笨拙她好像怀了孕,挺着个肚子走路都不太利索。

她的身旁该是她的丈夫,同样是相貌平平,甚至有些丑陋。

“我脸好痒啊。”女人开口,声音绵软,和长相大不相符。

沈眠一直在挠脸,成渡给他做的面具指不定用的什么假冒伪劣的三无产品,从一贴上就一直痒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