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可能。”

“他可以让我去死,但就是不能离开我。”

谢思年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顺溜,还被哽了一下,继续道:“但前提是他还愿意让你去死,你觉得他这次还是普通的闹脾气吗?”

楚迟砚没说话,表情凝重。

谢思年叹了口气:“小时候我父王说你的性子天生就是个帝王相,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可惜了,楚迟砚,我觉得,你脑子有点问题。”

“不适合去爱人,至少不适合爱沈眠,当然或许你也并不爱他,你只是习惯占有。”

谢思年真觉得自己是个恋爱专家,瞧这大道理说的一套一套的。

他本来是不想跟楚迟砚说这些的,但这狗逼什么样他也清楚,从小到大都是一言不合就砍人脑袋,只有沈眠是个例外。

例外偏偏又遇上楚迟砚,这人冷血又自我,即便喜欢一个人自己也反应不过来,爱他就是要占有他、将他牢牢的拴在身边,做事只凭自己喜好,随心所欲,但这次算是踢上石头了。

他看楚迟砚要栽。

楚迟砚沉默了很久,最后谢思年都走了。

爱?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占有,他确实是挺想占有的。

小皇帝太好了,好到他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也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只属于自己。

他离不开沈眠,把小皇帝看那么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离不开。

从里都不是沈眠离不开他。

所以不够。

他必须要让沈眠也离不开他。

永远。

半夜。

沈眠进入了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