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值几个钱?”楚迟砚打断她:“别以为你交出解药就能让我对你怎样,我想杀你,你交与不交,结果都是一样,别试图在我身上动心思,你哥哥、你的族人,总有一天会死在我手里。”

成嫣无动于衷,还是含着一层水光看着楚迟砚:“成嫣自从被羌吾献给陛下的那一天起就是陛下的人了,不论陛下承不承认,嫣儿活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哥哥做的事情不可原谅,但嫣儿的心始终是向着陛下的。”

楚迟砚只觉得恶心,不过要是换个人能这么说,或许就不太一样。

“你最好祈祷成渡做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否则——”他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你会死的比他还惨。”

成嫣面色不愉:“嫣儿明白。”

楚迟砚往后一靠:“滚吧,你看的我想吐。”

吴州:“……”

成嫣福了身:“嫣儿告退。”

这天晚上,正在睡梦中的沈眠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楚迟砚冷漠地看着熟睡还打着小鼾声的小皇帝,一时不知道是气得更多还是无奈更多。

小皇帝睡得挺香。

一点都没有因为他不在身边而不习惯。

就像有他可以,无他也行。

他在床边坐下,想伸手碰一碰沈眠的脸颊,可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一挥袖,然后愤然离开。

来了个寂寞。

第二天一早,沈眠按照生物钟醒来,一醒来就听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楚迟砚要封成嫣为妃了。

说成嫣救驾有功,理应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