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就被士兵拦住了。
沈眠莫名:“干嘛啊?我去找楚迟砚。”
其中一个士兵道:“陛下吩咐,不许公子离开殿里。”
沈眠:“??”
搞什么?以前都不的。
“为什么?”
士兵冷冷的:“陛下吩咐,属下不知,属下只负责看好公子。”
这回沈眠没办法了,楚迟砚又在发什么疯呢。
不过看这两人也不像是好说话的,他暂时压住了心思,准备等晚上楚迟砚来的时候再问。
等了一天,到最后吃过晚膳,一等再等,都没等到楚迟砚来。
沈眠察觉到不对劲。
就在这时,王王怀义来了,说是给他请脉。
这是沈眠被困在这里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外人,他也顾不上请脉了,忙拉着王怀义问:“王太医,你知道陛下怎么样了吗?”
王怀义本着对沈眠的恻隐之心,又见他问的表情不似作假,心中笃定此事指不定有蹊跷。
他脸色沉重,含蓄道:“陛下情况堪忧,那羌吾的毒罕见非常,谢小侯爷已经在往这边赶了。”
“毒?”沈眠惊讶:“什么毒?楚迟砚中毒了?怎么中的?”
王怀义挺有深意地看了什么一眼,道:“公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眠奇怪道:“记得什么?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王怀义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活了大半生,看人脸色的事每天都在做。
“陛下……自然不会被平常人所伤,羌吾王子胆大包天,行刺圣上,最后也没讨得好,至于陛下……公子大可再想想,到底陛下是怎么受的伤。”
“只有毫不设防,才能一击致命,往往越亲近之人,伤得才越深。”
沈眠:“……”
王太医走后,他坐下来认真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