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楚迟砚并没有让他再骑马了,一是外面太冷,二是沈眠还有阴影。
他和成嫣分别坐的两辆马车,因为冬猎过后羌吾的使臣就要启程回去,所以楚迟砚就将她也带上了。
成渡今日好像格外的高兴,沈眠上马车时偷偷瞥了他一眼,就那种……马上奸计得逞、大功告成的那种胜券在握的笑。
神经病,就跟谁不知道他要刺杀楚迟砚似的。
“你看什么?”楚迟砚拍了拍他的(i)。
沈眠转身瞪他一眼,然后出于好心:“你今天一定要小心一点啊。”
楚迟砚表情一顿:“你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沈眠嘟囔道:“爱听不听。”
楚迟砚和他一起进马车:“我怎么不听?你多说几句这种话我都百听不厌。”
沈眠抿了抿唇,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楚迟砚伸手便摸到了一个小罐罐:“你怎么带了这么多吃的?酸……梅?最近这么爱吃酸的?”
沈眠一把抢过自己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楚迟砚看他护食护得跟什么似的,谢思年很早以前便出宫了,太医每天把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笑道:“陛下每天都这么爱吃,我都不太相信你得病了。”
沈眠:“……”
皇家猎场是一座很大的山。
他们先去了行宫安顿,休息片刻后便穿戴整齐去打猎。
沈眠是真的不想去,他就想待在行宫里看话本,但楚迟砚不让。
美其名曰要让沈眠看看他丰神俊逸的身姿。
打猎的就楚迟砚成渡还有一些随行护驾的将军。
“早听说陛下骑射之术了得,想必今日要大饱眼福了。”
成渡这彩虹屁吹得,比自己还尴尬。
沈眠起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