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来你也没怎么样。
沈眠替谢思年解释:“那不是毒药,只是迷药。”
“但我被刺杀了,”楚迟砚道:“若不是常年习武能逼出药性,我早就没命了,死士有多忠心,陛下不会不知道吧。”
他将头靠在沈眠的肩膀上,鼻尖嗅着小皇帝身上散发的体香,闭上眼,淡淡道:“我要杀陆准你跟我闹,但陆准要杀我你就觉得是理所当然,或许还会可惜我怎么没能死了,你可真是偏心啊我的陛下。”
沈眠当时确实没想着陆准还会叫人去杀楚迟砚,何况他知道身为书里的主角暴君,怎么说也会有一些气运光环在,哪儿有那么容易死。
不过今天听楚迟砚卖惨似的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
谁的命都是命,尽管他再讨厌这狗逼,这也是不变的。
“对不起啊,”沈眠有些愧疚:“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不用说对不起。”楚迟砚睁开眼睛,咬着沈眠的耳朵,轻声道:“你和我做一次,就当补偿了怎么样?”
沈眠:“……”怪我太年轻,果然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淦!
良心都喂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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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换上了皮裘。
那是某一年楚迟砚打猎时猎到的一直毛色上乘的白狐狸皮做的。
除夕将临,宫里也变得热闹起来。
每个人身上都有藏不住的喜气。
做事儿都轻快很多。
这还是沈眠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过年,以前只会在电视上看宫斗剧里过年是怎么过的,还没这样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