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楚迟砚端了药：“把药喝了。”

沈眠摇摇头，隔老远闻着那股药味，一点都没有喝药的欲望。

考虑到他刚刚被吓，楚迟砚态度好了很多：“乖，喝了才能好。”

沈眠：“那我乖，就能不被杀了吗？”

楚迟砚愣了半晌，道：“你在怪我？”

“……不是。”沈眠叹了口气，乖乖喝了药。

眼泪也跟掉了线似的，越哭越多。

楚迟砚放下碗，将沈眠抱在怀里，吻着他的眼泪，哄着：“这件事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眠没办法不怕，楚迟砚的承诺他想信也信不了。

“我想出宫，你……反正你也上过我了，楚迟砚，你放我出宫吧。”

“闭嘴。”楚迟砚一下就变了脸色，他淡漠又狠戾，捏着沈眠的下巴：“在我没厌倦你之前，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你乖，这些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楚迟砚走后，山秀红着眼睛来找他：“公子。”

沈眠还宽慰她：“别哭，我没事。”

山秀觉得她的陛下实在是太可怜了，留在这大周的宫里，没一天是开心的。

她将自己收到的信件拿了出来，道：“前些日子因为楚迟砚一直在这里，公子身体也不大好，所以奴婢没有拿出来，陆小将军早回了信，陛下请看。”

沈眠满怀欣喜，拿过那薄薄的信纸。

“陛下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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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砚很忙，他杀了很多人，性子更加的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