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云笑道:“我今日敢站出来,死又有何惧?”
“死不可怕。”楚迟砚淡淡笑了:“你以为,你将妻儿养在外面十多年,朕会不知道?”
王行云脸色立即就变了。
楚迟砚就欣赏他的这种表情,又道:“王家株连九族,女子送去军营为妓,至于男子——给朕当着他的面凌迟。”
“这样你满意吗?王大人。”
王行云早已面如死灰:“楚迟砚,你不得好死!”
楚迟砚没打算将精神耗在这样一个小喽啰身上,但树威信是一定的。
吴州匆匆忙忙跑来,在楚迟砚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刚才还一副狠冽淡然的新帝,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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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好汉,你行行好,我这辈子什么坏事儿都没做过,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脖子上的剑冷冰冰的,货真价实,那人道:“你没做过,但楚迟砚做过!他杀了这么多人,你不是他的男宠么,我就看看,以你威胁,他到底能退到哪里。”
“……”卧槽楚迟砚做的你去找楚迟砚啊,找我干什么?
沈眠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有要为暴君背锅的时候。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么,虽然我是他的男宠,但我也只是一个小玩意儿啊,我的地位可卑微了,楚迟砚还一天天想杀我呢,他怎么可能为我做什么让步?”
“闭嘴!”那人像是被沈眠说的烦了:“再说就杀了你!”
沈眠感觉到脖子上的剑又往里推了推,果然不敢说话了。
楚迟砚赶到时,那名刺客已经挟持住了沈眠,侍卫包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