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他都撑了,又被迫喝了一碗药,胃里真的一点缝都没有了。

沈眠拍拍肚子,准备继续看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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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砚处理完事情已经到晚上了。

时间也过去了一天,想去看看小皇帝在做什么。

他推开祠堂的门,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沈眠趴在案几上睡着了,颊边的嘟嘟肉被挤了起来,嘴巴成了一个圆形,可能流了些口水,还泛着光泽。

微黄的烛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意,整个人看起来又软又暖。

楚迟砚不自觉地就放轻脚步,不得不说,有个小皇帝在身边逗逗还是很好玩的。

他没忍住在沈眠的脸上亲了一口,轻轻叫了声:“眠眠?”

自然没人应。

楚迟砚觉得沈眠熟睡的样子乖的很,扶着他的头,浅浅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舌头又软又滑,楚迟砚爱不释手。

沈眠觉得不适,皱了皱眉,手在前面挥了挥,楚迟砚以为他要醒了,但沈眠只是砸吧两下嘴巴,然后说了一句:“狗逼受死!”

“……”

虽没名没姓,但听到这声狗逼,楚迟砚总有种莫名地归属感。

罢了,梦话不能当真。

他不由得把视线转到今天沈眠抄的东西上。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如山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楚迟砚:“……”

小皇帝为什么会抄出这样的东西?

他给的明明是一些从古至今传承下来的类似与“妻子在家如何讨丈夫开心”“夫妻性福生活”之类的美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