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骂完,开始冲刺哐哐撞大门时,近在咫尺的荣国府大门跑得他都筋疲力尽了,仍然还差了那么一点距离。
半晌,这人松了口气,腿软的坐在地上。
求死这种事,真的是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于是再歇了两次后,这人双手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身回家了。
他不想死,也收了琏二奶奶的银子,现在趁着府里忙乱…还是带着家小跑吧。
不过他担心跑不掉,咬了咬牙,直接找了人伢子,全家卖身为奴签了五年的活契,直接神瘾了。
另一边,荣国府的大门口凤姐儿一早就安排了人,不叫门上的家丁立时将人撵走。然后荣国府的下人就看了一场哑剧。
因今天是老太太寿宴,府里上下人等都是穿戴一新。
于是这些穿得干干净净,富贵壕气的家丁就立在荣国府的大门口看着个穷酸破落户在那里嘴巴张张合合,还举着胳膊,一脸愤慨。
众人看着新奇,只当哪来的卖艺人想要趁着老太太做寿进府卖艺。
过了一会儿,又见这人摆出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朝着他们原地踏步。
“嘿,还真有两下子。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门上一个家丁笑嘻嘻的对一旁的人说笑。
被凤姐儿派过来的旺儿却是满脸懵逼。
这他妈的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去死?
那人‘演’了多久,旺儿就看了多远。半响那人中场休息,旺儿转身进府去给凤姐汇报工作意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