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是那一双湛蓝的眼睛。

是克拉克。

他在地球之外拯救了无数生物，游历这么久，终于回到了地球。

见伊莱恩注意到他，克拉克稍稍颔首，点了点头表示问好。

布鲁斯也注意到了他。

伊莱恩走到了布鲁斯身边，面对面，等待做出婚礼的誓词。阿福站在一边，欣慰地看着台上的一对璧人。他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布鲁斯时候的模样，当时他刚刚退伍，继承他父亲的衣钵服侍韦恩家，进门看见的，便是独自一人坐在楼梯下玩着玩具的小布鲁斯。

那时，他还是一个天真，无忧无虑的孩子，整天只需要担心自己的玩具会不会被摔坏。

而现在，他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彼得和格温牵着手，看着台上说出“我愿意”的两人，脸颊有些发烫。

说完后，伊莱恩就会扔捧花。

彼得有些紧张，以至于手心开始冒汗。

等到伊莱恩准备转身抛捧花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三——二——一！”白色的捧花高高飞起，彼得刚站起身，捧花便是稳稳地落在了格温怀里。

格温有些懵，“你…这…我……”

见捧花顺利落入了格温手里，伊莱恩大笑出声。她搂住布鲁斯的脖子，凑上前亲吻住布鲁斯的唇，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她不再是不相信的，自卑的，而是大方自信。

布鲁斯没料到她的这一步动作，下意识怕她站不稳，便是扶住了伊莱恩的腰。

台上一对，台下一对，美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