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威尔摇头,他的脸上现在有些苍白,“只是我的天赋。”

伊莱恩只觉得不可思议,随机她注意到他额头沁出的汗水,“是什么后遗症吗?你看上去不大好。”

“没事,只是头疼。我总是这样。”他从衣服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盒药,吃了一颗。

伊莱恩猜测应该是止疼药。

“或许我应该改天来找你?”伊莱恩说,“你的状态不大好。”

“不不不,没事。”他摆手,看上去已经好了很多,“你想谈什么?”

“换个地方?”伊莱恩提议。

“当然。”威尔点头。

他们最后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馆。

“是斯塔克先生让我来找你的。”伊莱恩说,“我还是想知道一些细节,比如,你刚刚推断凶手是因为情杀?”

“可能。”威尔说,“这只能算是处理尸体的人和死者认识,但并没有人知道那颗心脏是谁拿走的——那才是致命伤。”

“可你刚刚也确实在切割什么。”伊莱恩说。

“可能是在切割包裹的袋子,”威尔说,“我还原的事件有可能会被环境干扰,并不明确。”

“那你为什么就觉得这两者不是一个人呢?”

“因为死者周围并没有任何有医学背景的人。”威尔说,“你知道切萨皮克开膛手吗?”

伊莱恩点头,“所以你觉得和他有关?”

威尔用勺子搅拌着咖啡,发出有规律的碰撞声,“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这一周还会有两个人丧命。”伊莱恩回忆着卷宗,“他总是一周杀三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