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还不明白吗？”

周可粒搬了张凳子在顾纸沂旁边坐下，“陈镜这是把你当做工具人来使唤了啊！他是不是说让你过来帮个忙的？而且也没说明酬金什么的？”

顾纸沂迟疑地点点头。

周可粒虽然都说对了，但是工具人这个说辞，她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我悄悄告诉你吧，这张专辑里收了三首歌，要录三张v。这三张v里总不能只有陈镜一个人吧？所以他就把你骗过来了。”

说完周可粒还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这里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人会这么憨憨地跟着他过来了，我们这儿哪个人不是他花钱雇过来的？”

“呃，其实帮个忙，酬劳什么的，不是很重要的。”

顾纸沂的思想并没有跟着周可粒的走，真是乖得可以。

周可粒就这么被顾纸沂给噎住了，不过她是不会放弃的。

“确实，朋友之间帮点小忙问题不大。”

周可粒神叨叨地开始绕圈子，“可是呢，天地为证，三张v你都要出镜，平均一个v要换三套衣服，花五次妆。”

说完她还感叹了一声，“唉，这要放人力市场，这都要支出好几万呢，也就有个憨憨就这么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