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上的时候有点猛了,趴着的时间长了点,整缺氧了。”
“我草”向缺无语的憋了半天,点头说道:“你这心挺诚啊,起来吧,三清祖师已经感悟到你的心思了,赶紧起来吧,再跪一会我真怕你昏过去。”
那阴挺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腿跟着向缺走向旁边的桌子,两人坐下去后,向缺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东北老乡?”
“啊!”那阴转悠了几圈小眼睛,点头说道:“沈阳的,听你口音好像也是啊?”
“哎呀,那正经老乡呢,我在沈阳周边的屯子里住,离的不远”向缺挺惊讶的说完,然后问道:“那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呢?”
“打工,在湖北这边跟人干点活”那阴说完,又问向缺:“老乡,你怎么还跑到这来当道士了呢!”
“跟你差不多,我来这也是给人打工的。”
两人客套了几句之后,向缺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想问什么呢?找三清有啥诉求啊!”
那阴十分粗鄙的揉了揉鼻子,扣着鼻孔说道:“我组织下语言,因为这事不太好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整理下脑袋里的思路。”
向缺拿起桌子上的烟递了过去,说道:“行,慢慢捋,捋顺了我再给你分析。”
这个时候的向缺没看出那阴有啥问题,而那阴此时的问题就是在拖延时间,所以他打算自己和向缺之间的谈话扯的越没边,时间过的越慢最好,二小姐那边调集人手过来,至少得需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得把向缺给稳住了。
过了一会之后,那阴似乎灵光一闪,脑袋开窍了。
“兄弟,是这么回事!”那阴组织了下语言,抽着烟说道:“我是个小包工头子,在东北老家拉了一伙人来湖北这边给人在工地上干活,但本来干的挺顺的,但谁知道出现了个意外,让我有点犯难了。”
“什么意外啊?”
“前几天,在工地干活的时候,进来一辆小车我们也没注意,车上下来一个人后在工地里四处乱窜,我们的工人就问他是干啥的他也不说,当时也没在意,但我们在偷工减料干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拿着手机在拍照,工人就阻止了他不让他拍让他把手机里的图片给删了他不干,然后争执就发生了,我们的工人一铁锹拍在了他的脑袋上给送进了医院去,事后才知道这人是监管局过来暗访的。”
“啊……”向缺拉着长音叹了口气,说道:“西天取经的路上,一不小心失手把佛祖给干死了,这事是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