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熟悉这个过程才行,真就当是养条狗吧,你说你这么放不开万一以后你结婚了,跟老公嘿咻的时候那你不得觉着别扭啊?你肯定觉得旁边是有人在观战,对不?”向缺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的打了个酒嗝。
卧室里,司徒孜清躺在床上,表情罕见的羞涩了:“狗就是狗,可那个小鬼是从人变的,概念不一样。”
向缺诧异地问道:“以后你有了孩子,太小的时候你得放在身边照看吧?孩子躺你们俩身边,你们还啥也不能干了呗?那可是个正经的活生生的小生命啊,到时候你老公得憋成啥样啊,不得憋出内伤来啊?所以你得看开点。”
在东北,一般孩子小的时候和父母都是睡在一个大炕上的,所以向缺对此事一直抱着不解的态度,就是炕上那边躺着孩子,父母怎么能放得开呢?
“我家有钱,雇奶妈看着”司徒孜清咬牙说道。
向缺略微有点懵逼地说道:“听你这意思,是你跟你老公砸一炮这件事,比照看孩子还要重要?我去,对这事这么有瘾呢!”
司徒孜清咬着嘴唇说道:“我小的时候就是奶妈看着长大的。”
“啊?没看出来,司徒先生对这事也挺有劲头的呢!”
“你滚蛋,能不能聊点正经事了。”司徒孜清悲愤的蒙上了被子。
“女人真是容易把事往歪了想,这不是探讨生活呢么。”向缺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脑袋开始晕眩了。
隔壁房间,司徒盛云和四叔。
两人对坐着,面对面,桌子上也摆了两瓶酒,白的,还有一碟酱牛肉,一盘毛豆和几根鸡爪子。
司徒盛云喝酒的时候对菜没什么要求,虽然他一直生活在美国但是对喝酒时的下酒菜选择一直和国内相同,不需要大鱼大肉,鹅肝酱或者牛排什么的,花生米和鸡爪子就能打发了。
“四叔,我这么干,洪门是要大乱的啊!”司徒盛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走一步险棋,但真等走的时候未免还是有点犹豫。
谁说枭雄办事的时候是干脆利索,手起刀落的就能给办了?其实枭雄也有内心斗争,只不过他们把表现放在了心里而没有挂在脸上。
“一刀切,利索”四叔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小口,说道:“在唐朝,李世民当初囚禁了自己的爹弑杀了两个兄弟,正常点评价的话,世人都该喷他一脸唾沫才是,但其实呢?人们只记得大唐盛世没人对他弑兄囚父的事有过多的评论,为什么?因为李世民继位后把为国为民这些事干的太漂亮了,这次洪门大乱如果你能拨乱反正的话洪门会越来越兴旺,一段时间后后人兴许也不会记得这次大乱,而是记得自司徒美堂先生之后,洪门在你司徒盛云的手里又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