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悄悄看向德拉科,他的表情阴郁极了,眉头拧在一起,似乎连眼睛的颜色都比平日里深了些。
愚蠢的戴蒙德斯,德拉科看着被扎比尼提着袍子的佐伊,就像只被抓着耳朵提起来的兔子。平时怎么没觉得她这么瘦小,这个扎比尼,有什么必要使这么大的劲儿?
德拉科下颌的肌肉气得抖动起来,都警告过她别来找这群蠢货了。
“好极了——”乌姆里奇瞪着眼睛在所有人之间来回看,脸上挂着甜腻的笑,“霍格沃兹的情况果然比我想的严重多了。你们每个人,都要接受应有的惩罚,每个人!”
乌姆里奇的惩罚是用一种特制的羽毛笔誊写“我不该违犯规定”这句话。每写完一遍,就像一把无形的小刀在照着纸上的笔迹在每个人的左手刻下同样的字迹。
佐伊一边写着,忍者左手的疼痛,一边感概乌姆里奇是从哪里想出来这么变态的体罚方式。她走神了,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左手不那么疼,她试图站在乌姆里奇的立场来想出一个她这么做的理由。但她失败了。
佐伊觉得自己失败的原因一定是左手太疼使她无法集中精神,而不是乌姆里奇做这一切没有理由。
所有da成员都在大礼堂接受了惩罚,除了秋。
乌姆里奇说是秋告诉了她大家集会的信息,将功折过——佐伊并不是那么相信她,她也许的确是从秋的口中得知的这些消息,可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谁都不知道不是吗。
礼堂里安静极了,只有羽毛笔落在羊皮纸上的莎莎声,和偶尔一两声忍不住的疼痛抽泣。
直到惩罚结束,乌姆里奇满意地环视了大家因为忍痛而涨红的脸,然后收起纸笔,踩着猫跟拖鞋尖锐的敲击声离去了。
几个年纪小的成员甚至哭了出来,大家互相安慰,陆续离开礼堂回各自学院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