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撂挑子以后,真就一个能扛事的人都没有呗?
除了这些干部,其他组织成员都有自己的任务,人员她也不能随意调动,贝尔摩德看着手机通讯录上的名单,终于打通了搭档之一波本的电话:“bourbon,你有空吗?”
波本没有空,波本很忙。
波本今天翘掉了波罗咖啡厅的工作,现在顶替了伏特加的位置在给琴酒当司机,正驶出东京都。
坐在副驾驶的琴酒见贝尔摩德来电,替波本回答:“没空。”
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稚嫩的少年音,那厢贝尔摩德怒了,波本什么情况?居然把手机随意拿给小孩子玩?她一手撑在洗手台上,另一手把玩着手机:“小朋友,大人的电话可不要随便接哦。”
琴酒不耐烦地挂掉了电话。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可恶的秘密主义者。
旁边的司机安室透为自己默哀了一秒钟。
不知道是谁打电话过来,但是如果琴酒后续不替他解释,他可能是洗不干净“随便挂掉上司或同事电话”的罪名了。
被挂掉电话的贝尔摩德脑子里只有“呵呵”俩字。
琴酒这边心情也很不好,他一直在催安室透“加速”,安室透脸上笑眯眯,心里忍不住在吐槽:他可不想像憨憨那样被扣驾照三个月啊!
他把琴酒送到神奈川县,boss派来接应琴酒的人也到了,琴酒临上车前又想到什么,对安室透道:“调查诸星榕背景的任务,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