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呵呵,“我傻了才会信你的话呢…………………………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才不会那么健忘!”
沈恒惟有干笑,“那个、那个……我真的也好困,根本一个字的书都看不进去,必须得睡一觉起来,才有精神看书,你自己不也常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吗?”
季善却仍铁面无私,“不行,你有前科,还没过观察期,无论如何都不行!再说你实在想睡,还可以去客房睡,干嘛非要在这里睡,不嫌热呢?”
沈恒又是一番好说歹说,甚至想直接赖到床上不走了,到底还是在季善的软语哀求下:“好相公,人家真的很累很困了,想好生睡一觉,你乖一点儿,看你的书或是自己找地儿睡觉去吧,啊?”
败下阵来,只得又趁机讨了一些小甜点,还趁机提了一堆的要求,才绕到外间书案前看书去了。
却是一转过身,嘴角已是高高翘起,心里说不出的快活。
季善心里同样说不出的快活,褪了外裳,上床躺下,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里。
等季善黑甜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下,沈松兄妹几个都在院子里又是欢笑又是拍手的,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她只觉精神焕发,下床穿了衣裳,便去了灶房帮着姚氏做晚饭。
等晚饭做得差不多时,先是沈石沈河从田里回来了,随即沈树温氏和沈九林路氏也一前一后都到了家,家里便越发热闹了。
季善与姚氏便将饭菜都端上了桌,大家团团坐下开吃后,少不得都要关心一下今儿路舅舅家办酒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