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已在心里默默算起账来。
三十多个学生,就算都按最低的标准一百五十文一个月来算,一月下来也至少五两银子了,一年便是至少六十两,何况还有那么多二百文、三百文的,那一年八十两应当是没有问题的,便是扣除了一应日常开销,利润也十分可观了。
那她能不能重拾本行,在这里也开起一个培训学校,不是,是学堂来呢?
不过这不是男女平等的现代,她一个女人要办学堂,只怕各种不容易,怕是只能跟人,譬如跟沈恒合作。
问题是,人孟夫子是秀才,又经营多年,才能招来这么多学生,沈恒却至今连个童生都不是,就跟特级教师能招来的学生,肯定远不是初级教师能招来的能比一样……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季姑娘?季姑娘——”
沈恒的呼声打断了季善的沉思,她忙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方才走神了,怎么了?”
沈恒指了指前面,“我们到了。你稍等一下,我去问一问师母今儿在不在,我们先去拜见师母吧。”
待季善点头后,他便往前问看大门的那个大叔去了。
稍后折回来与季善道:“师母在家,我们先去后边儿拜见师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