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知道。”安东尼扫楚怀钦一眼,知道他来探消息的,一点口风也不露。

楚怀钦耸耸肩,知道探不出东西了,转身回帐篷。

今晚参赛队的帐篷也凑得很近,几乎一顶挨着一顶,如同正在找安全感的参赛队员。

次日,天还灰蒙蒙的,大家就醒了,都没睡好,打着哈欠不想起床。不过当阳光出现时,不得不起床。

吃完早餐,大家带着沉重的心情,你帮我,我帮你把防护服穿好,面罩戴好,背包东西检查都可用,最后还取了两根登山杖做武器。

七人迎着阳光走到犹如一座大山的金字塔前,默罕默德对着金字塔又拜又磕的,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什么,旁边的工作人员在小声说着话,似乎说他在念经忏悔、告罪。

默罕默德念完长长的经文后,退开,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上前开门。

七人面面相觑,敢情这门早就被弄开了?

七人深呼口气,走到石阶板前,戴着手套的手按在石门上,用力往里推。

沉重的石门摩擦着地面的沙子,发出尖锐的声音,门缝出现,透出里面的黑暗,七人微愣一下,还没继续推,石门仿佛被触动了机关,自动往里打开,林之南跟安德烈没防备,身上的力量还压在石门上,差点跌进去,幸好楚怀钦跟夏熵一人拎一个,把人扯了回来。

七个目光齐齐望进里面,这是一间正方形的空间,墙上有壁画,左右两边上面画着男男女女,有人在跳舞,有人挑着罐子,还有人在劳作,古老而神秘的壁画沧桑绝伦。

正对面墙上刻满文字,还有一个羊头人身的刻像正对着石门,深邃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什么,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