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对着自己弟弟和善的人第一次对楚怀钦露出笑脸, 不过因为他弟还躺在导演帐篷里, 所以笑得也有点勉强。

“谢谢你, 楚。”瓦西里对楚怀钦一鞠躬。

楚怀钦:什么时候,毛子也学会这个了。

“不客气,能救下他,我也很高兴。”楚怀钦并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那种情况下,是人都会试试能不能救下, 况且当时能不能成功,楚怀钦都不敢肯定。

“这是第二次了, ”瓦西里站直身, 双手插在兜里,说道:“我的队伍也很渴望冠军, 所以我不能说能送你上冠军,不过,我会在不损害我队伍利益的情况下帮助你, 哪怕比赛结束以后,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

话落, 瓦西里给楚怀钦递出一张名片,楚怀钦定睛一看,果然能来这里的都不是寻常人。

楚怀钦抱着东西回去, 夏熵正盘腿坐在地上望着沙土发呆。

这里的雨是随着风向从山岩后面扑过来的,所以地面干巴巴的,没粘上水迹,夏熵这一坐,衣服倒没湿。只是看到楚怀钦回来,也只是抬抬眼皮,跟一只蔫了的小黄鸡似的。

楚怀钦暗暗发笑,摸不准夏熵的脉,把新领回的背包放下来,衣服一脱,跑进雨里了。

夏熵:……

此时国内新闻持继发酵,出来说话的是一位历史老教授,而转载他微博的人则有书法大师、古物鉴赏教授、文学泰斗等等,全是华国德高望重的前辈,八九十岁的老人在微博上抓着陈明辉骂,让他管好他的小情人,楚家的孩子虽没了外公、母亲,也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此言论一出,微博被挤爆,最高峰时,服务器都崩溃了。

无数人在问,“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