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林永福也伸头出来,“楚哥,讲一个吧!”

“我不会讲故事啊!”楚怀钦确实不会讲故事,他自懂事起,双亲关系紧张,家里气压一直很低,妈妈除了哭,几乎没管过他。十岁后他妈妈与爸爸离婚,他随妈妈到国外生活,没多久,他母亲又意外瘫痪。楚怀钦的童年并不算幸福,还真没人给他讲过故事,他对这也不懂。

“讲吧,讲吧!”小和尚趴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特别期待。

“我给你讲一个吧!”夏熵走过来,笑,“不打扰吧!”

伸出头的几人面面相觑,连忙摇摇头,你这皮笑肉不笑的,我能说打扰吗?

夏熵双手抱胸,靠在楚怀钦吊床旁边的树上,缓缓开声道:

“在xx年代,那时的农村很多人种田都要半夜去放水进稻田,因为水库的水有限,水都要抢才能有。那晚,陈伯特地挑了凌晨起床,他拿着锄头从家出发,借着月光也没打手电桶,出了村口沿着田梗走,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小树林打柴,他扬起手就问‘这么晚还在打柴啊’,他那人说,是啊!”

“陈伯打完招呼后没再理会那人,到达田地放完水后,回程时经过刚才来时遇到人的地方,却发现已经没人,甚至连小树林都不见了,这时他才想起来,哪有人半夜打柴的,另外,这里原来是一个池塘啊!”

“哗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