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想起昨日席上,有相熟的学子打趣,称他这样清正的人真是无趣,笑言要给他试点醉仙草,带去青楼,保管醉生梦死,自然便开了窍。
这醉仙草乃是西域传来的奇药,单服无甚症状,待再喝了酒,便会让人飘飘欲仙,醉生醉死。
他只当这是自己服了醉仙草,对媚生做下了禽兽之事,一时愧疚不已,许久,哑着嗓子道了句:“你别怕,我自会负责。”
媚生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满面绯红,低低道了句:“你你先去给我寻件衣服,我昨日的衣服昨日的衣服都被你撕扯坏了。”
裴衍瞧了眼地上散落的衣衫,以及女子耳下颈间一片片红痕,更是羞愧难当,披了件外袍便出了门。
待两人都收拾妥当,已是鸡鸣五更。
媚生下了床,垂着头不发一言,转身便要回房,只刚迈开脚步,便低低痛呼一声,软软跌在了地上。
裴衍耳根绯红,轻咳了一声,伪装淡然的走过去,将人抱了,又放至床上,生硬道:“你若疼的话,先歇着吧。”
“听说有那缓解女子疼痛的药,夫君不妨去寻一些来。”媚生将头垂的更低了,连勃颈上都绯红一片,厚着脸皮提点了一句。
裴衍如梦初醒,急忙去摸钱袋子,他昨日顺便去兑了银票,随身带了回来。
只翻找一遍也不见,便蹙了眉,又里里外外翻检一遍。
“不会昨日醉了酒,银子丢了吧?”媚生脸上有焦急之色,掀开薄衾便要下床,却被裴衍一把摁住了,只道:“只管歇着,无需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