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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没有和人聊过这方面的事,偶尔零零散散听过一耳朵。

比起纯洁如雪的师弟,他的心已经脏了。

云清淮有些唾弃自己。为什么这样坏?真是龌蹉到了骨子里,师弟总会知道真相,那时候一定会恨我。

“师兄你好点没有?要不要喝点治风寒的药?”

姜临川去探云清淮的脉,发现恢复得还不错,真是铁人一个。

“不喝药。”

云清淮看了眼手腕,对这样的肢体接触分外在意。

心中酸涩难耐,他好像很喜欢,很在意师弟,超出了正常界限。

“怎么不开心?”姜临川当然明白为什么云清淮不开心。

让铁骨铮铮云清淮说谎一定很煎熬,云清淮什么时候才敢说出来?

“没有。”云清淮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决定先这样混着,能挨着师弟一天是一天,省得以后师弟记恨,怕是连见面也难。现在师弟还小,不明白这些。罪恶感更深,恨不得抱着枕头换一间房睡。但是,舍不得。

“收拾一下,出去玩。”

“师弟你今天不用去上书房吗?”云清淮愣住。

“我告假几天,就说感染了风寒,怕传给其他人。”姜临川昨天就差人传过话。

“原来如此。”云清淮点头,有几分神思不属。

两人一同出门,云清淮已经回归正常发型,端得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引得往来行人频频回首。

“临川弟弟,听说你得了风寒,二哥心里着急得很……”

二皇子记吃不记打,认出秦川侯府的标记,一路跟在马车后,仍然对姜临川十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