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那么多的百姓,又去了哪里?都是谜团,当初给江越定了案后,东洲一夜间消失那么多人,基本就成了谜案,后来再无人翻供,可是她不能眼见着江家就此衰落,更不能叫江越和郁氏落的牢狱之灾。
江煦之见她出神的看着走远的队伍,问道:“想什么?”
郁清梨被唤回神思,笑的有些敷衍,温温吞吞道:“想早些结束。”
旋即迈着步子进了屋,至于结束什么,只能由着江煦之自个儿猜测。
江煦之转身,看着郁清梨走远的方向,瘦小的身影落在他眼中,一眼望去,总觉得今日的她,很不开心,那笑容里都掺杂着疲惫。
不对,他何时对郁清梨这么上心?待意识过来,心里那股子异样的感觉肆意生长,如春芽儿般探出了头,再也遮不住。
下午时分,郁清梨闲来无事,开始算着半个月的进账和花销,袖桃给在算账的她送了点小点、花茶,同郁清梨道:“方才瞧着街市好热闹,这两日因为小宛国商户的原因,倒是有些年味儿了。”
郁清梨放下笔,替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后放下茶盏,懒洋洋的舒展了全身筋骨道:“那还早着呢。”
袖桃拿着布子替郁清梨擦掉洒出来的茶水,忽然贼嘻嘻的凑头撑着桌面,看向郁清梨,诡笑道:“姑娘,你发觉没有?”
郁清梨伸手推开靠近的袖桃,斜了她一眼:“发觉什么?”
“世子爷啊,您没看出来?”袖桃非常头疼自家这位神经大条的主子。
郁清梨还在嚼着糕饼,满不在意道:“瞧他做什么?”
袖桃嫌弃的看了眼郁清梨,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不是也好?自家主子好不容易看开,若是在陷进去,还得扑的满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