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黑色灰色深蓝色,各种冷色调的衣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悬挂在里面。

贺沢诚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小惠……这是什么意思?

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还是早已算到自己要逃跑了故意放上他的衣服,让自己穿着他的衣服逃跑?

贺沢诚努力地安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一咬牙,随手拿了一套纯白色的运动装穿上了。

贺沢诚匆匆地从伏黑宅跑了出来,他茫然地在街头站了一会儿,才招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地铁站。

贺沢诚只顾着逃跑,没有注意正有人远远地盯着他。

“他往附近的地铁站去了,你们可以准备动手了。”孔时雨松了口气,收起望远镜对身后的几个诅咒师道。

“你确定?”诅咒师们怀疑地看着他,同时手上开始收拾动身。

“确定,”孔时雨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麦,“载他离开的出租车司机是我的人。”

“骗我们的话你可是会死掉的哦。”左侧扎着单马尾的重面春太笑得天真又残忍,状似关心道。

孔时雨只是低头收拾东西,没有理他,重面春太有些不悦,他刚想给这个弱鸡中介一个教训,就听到其他人在烦躁地呼唤他跟上。

重面春太立刻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也不跟孔时雨计较了,匆匆跟了上去。

诅咒师们已经混上了地铁站,而那两个主攻的诅咒师则是争论起了谁该打头阵。

他们的术式一个是剥夺对方的时间,严重的时候能将对方直接变成婴儿,一个是给对方打上标记,通过咬后颈控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