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然长像不同,但性格一摸一样。”
一样的自私阴狠,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伤害无辜的人,视人命为草芥。
陈一弦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样子,点头道:“那有机会引荐一下,我们说不定很聊得来。”
店内的小提琴曲到了高潮的地方,白彦之磨挲着碟子的边沿,缓缓回答了他。
“会的,你们会认识的,很快。”
陈一弦大致说了下目前的情况,因为骆云勋和他反目的事,骆前海现在格外重视起他。
他迫切的需要陈一弦帮他制衡骆云勋,比陈一弦自己还要急,恨不得他马上从能骆云勋手上把前末娱乐抢来。
骆前海其实一直以来就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个“极有主见”的儿子。
再加上张老爷子死的时候把他手上的全部股份给了骆云勋,而他一分一毫都没有得到,没次看到对方那张脸,他就能想起这件事。
外面的人都说他骆前海走运,在清贫的时候被张末末喜欢上,成婚以后得到了张家的资助创业,前末娱乐基本上是拿骆家的钱开起来的。
可只有骆前海知道,要说感谢应该是张家来感谢他,一开始张家就是个靠炒地皮起来的暴发户,被真正的豪门所耻笑,说他们没有根基,迟早坐吃山空。
如果没有他的远见,没有他辛辛苦苦经营几十年,哪有前末娱乐的今天?张末末和骆云勋哪有现在的风光富贵?
可笑的是他在张家过得跟入赘一样憋屈几十年,到头来还不如自个那个忤逆的儿子,一毕业就成了前末的最大股东,掌握着前末的一应大小事。
“是吗?那我应该恭喜你了。”骆家这几个男人,还真是一丘之貉,不愧是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