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着仙客来的手背抵着他的额头,白发青年闭着眼睛,面容安静而虔诚。

需要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泠深月产生了“难道所罗门想要在自己额头上盖个仙客来的花章”的荒诞想法。

“如果这是一枚私章的话,我很乐意。”所罗门答道。

泠深月抽了抽嘴角,表示你的爱好好怪啊。“但我真的没有这种爱好。”

她委婉的拒绝道,同时借着所罗门的支撑坐起来,然后很过河拆桥的收回手臂。

然后发现大概是所罗门用了什么魔术,手臂这么悬空着一晚上也没有觉得肌肉酸痛疲惫什么的,反而有种充足休息之后的舒畅。

欣慰的掀开被子,发现裙子也还是昨天的那条。

嗯,没有帮忙换衣服。

放还没感情生变的时候这行为得被妻子投诉榆木脑袋不解风情,放现在反而刚好。

鞋子也被整齐的放在床边。

泠深月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相当轻松愉快并且自在的伸脚去够鞋子。

一次没成功也不气馁,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勾到之后还很开心的晃了晃腿。

像是小孩子一样。

所罗门想,泠深月的一些习惯真是到。

现在也没变过,比如说自己一个人也能玩闹的很开心,总是能在生活的角落里发现乐趣这点。

从前她就喜欢这样闹一下,原来现在她还是喜欢这样——而既然习惯没变,他那些建立在对妻子了解上的经验就依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