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人要不是为非作歹,大概也没今天的事。
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冥冥之中天注定,他们和囊家父子一样。
不过他们大概能比囊家父子稍微幸运一点,起码不会埋骨荒野。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的白桦端起面前的杯子,这次里面装着的不是啤酒,而是冰镇果汁。
他狠狠的一口给干了,脖子微微上扬,然后深吸一口气,往陈光这边走来。
“陈月”回头看着他,“酒醒了?”
白桦点头,“嗯,醒了。”
靳诗月手指在触摸屏上轻轻一点,房间里的音乐声静了下来。
“醒了就好,听我弟弟说,你无论如何都要见我。”
陈光松开搂着江雅歌的手,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平视着与自己差不多个头的白桦的眼睛。
白桦把右手藏在身后,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给陈月小姐您造成困扰了,十分抱歉。”
“没有什么好抱歉的,我今天本就打算过来找雅歌。如果只是你的要求,我觉得我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过来,我的态度,我想我以前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
白桦身子微微一颤,低下脑袋,完全没有刚才与柳朝说话时的煞气,从他的身上只有无限的落寞。
细细回想起来,自认识陈月之后,的确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觉自己好歹也算天子骄子,又有一腔热血,哪怕她当时表现得再多冷漠,可总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自己并没有想到,感情的事情,真没那么多道理可讲。
有感觉就是有感觉。
没感觉,哪怕像电视剧里那样低声下气的痛哭流涕,却也不过是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