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你可以起来了。”
陈光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
原来,不知不觉间江雅歌整个人已经坐在了他大腿上。
不曾想,她非但不起来,却反而很是调皮的扭了扭屁股,“我就不起!免得你等会生我的气,我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吧?在燕京伊诺会所的厕所里,你说过要答应我几件事的啊!”
陈光苦笑点头,“是,我当时说的是只要不违背我的做人原则,都好说。”
“那我今天就提了啊,今天我的要求就是你不许和我生气啊!”
陈光感受着大腿和她臀部接触时的别样触感,大脑皮层开始一点点的发酥,“成,没问题。”
“那好!首先我说第一件事情,爷爷他们也不是故意要让你不高兴,他们之所以希望你从光定总局局长的位置上下来,是看你年轻,你有时候又表现得比较冲动。现在局势和以前不一样了,总局肯定得改制,将来要承担的责任和权力都会发生不小的变化,你的性子又比较懒散,他们觉得你应该再历练一段时间,等将来时机合适了再承担这样重大的责任。”
陈光听完,没急着表态,“这全是他们教你说的吧?”
江雅歌嗯了声,“嗯,你知道我自己对这些从不感兴趣的。”
“你可真是傻啊!”
“为什么?”
“他们这漂亮话说得是好听,可实际上呢,说白了,还不就是因为我和林经纬甚至是曹正明这些人不一样,我不是什么二代三代,不是他们的自己人。我倒也不是对林经纬他们有什么意见,但谁也不能否认,假如这事不是我,随便换成林经纬或者白桦,甚至是他们想推上位的薛琳,他们就根本不会有这种想法。这种话拿去骗小孩子还行,但在我这儿没什么意义。”
陈光顿了顿又道:“以前我不想干,但那时候他们有求于我,有求于文雯,他们就非逼着我坐上来,把我赶鸭子上架。好,没问题,因为局势需要,我自己也贪图那点好处,我坐上来了。要说这么长一段日子,我被人偷袭刺杀也不只一次两次了,我真一点儿危险都没碰到吗?不见得,但我硬着头皮扛下来了,也活下来了。”
江雅歌听他说得越来越不是滋味,紧紧呡着嘴唇:“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