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bo的生理知识,越斐其实知之甚少,此刻听顾巍这样说,以为又是alpha骨子里的胜负欲在作祟,于是点头道:“这样啊,我明白了。”
顾巍却不确定,追问他:“你真的明白?”
越斐:“信息素的问题,我懂。”应该和内分泌失调是一个道理。
顾巍还是不确定他真懂还是假懂,只能点头:“你能理解就好。”
汤喝完,越斐自觉地要将碗筷收回厨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突然伸到他跟前,将他的空碗收走。
“我来就好了。”越斐起身。
顾巍不理他,将两人的碗筷收进厨房,放进洗碗机中,才重新走了出来。
越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脖颈。
“你对我有其他什么不满吗?”顾巍突然开口。
越斐抬眼:“嗯?”
顾巍:“有的话要说出来。”他不说,他又不知道。
“没有不满呀。”越斐诧异,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
顾巍抿了下唇,嘴角勾起:“我想也是。”
越斐:“?”
……
下一个礼拜,是排得满满的考试。
越斐整整五天都被各种各样的题目折磨得死去活来。
为了节省时间,他提前告诉顾巍自己这周不回校外的房子住,而是就近住在了宿舍里。
顾巍给他回了个【ok】的表情,两人便整整五天都没有再联系过。
越斐是实在没时间,顾巍的话,越斐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