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他是谁?”
蒋先生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霍璟面前盯着那幅画。
他告诉霍璟, 谷英第一次从冈仁波齐回来时并不是一个人,她带回了一只很小的雪豹,那时她遭遇雪崩被活埋,就是这只雪豹把她从雪里抛了出来, 一路用嘴叼着拖她走了很远。
那时的冈仁波齐, 或者整个藏北地区,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无人区,从那逃出来时,这只小雪豹受了很重的伤, 谷英不忍扔下他, 便一路带了回来,悉心照料。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这只小雪豹慢慢长成了一只威武的大豹子。
在他们的女儿去世后, 谷英的身边只有这只雪豹,她搬出去以后,在实验室也整天与这只雪豹为伴。
后来bls施压给她,希望她能交出当时在膺身上实验的研究内容,谷英却宣称相关资料在实验室搬离时被销毁了,他们希望谷英能再次出具一份报告。
便是在交涉的过程中发生了冲突,一髻为了保护谷英将当时的院长咬残,那是一髻第一次兽性大发,引起了bls内部的恐慌,逼不得已下他们对一髻开了枪。
霍璟盯着那幅油画眼眸不停闪烁:“然后呢?”
“身上的枪伤太多,当晚就不行了,警察厅去了很多人,要对它就地处决,谷英将一髻关在实验室,面对所有警察厅的人要求亲自动手,否则就把她也给杀了。
当时谷英身份特殊,手上攥着重要的研究信息,警察厅的人经过商量要求她在一个小时内交出雪豹的尸体。
谷英答应了,然后进了实验室。”
说到这,蒋先生转头看着霍璟越皱越紧的眉声音很沉地说:“一髻是谷英第一个灵魂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