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统治着上帝的教会,让教会蒙羞,把教会变成了娼妇们的畜舍。我要把它变成猪圈和马厩,这样要比变成娼妇的畜舍更合上帝之意。不过,当上帝的愤怒之剑降临时,他们就将灭亡。那时再悔改也是徒劳的,上帝已经不会宽恕他们了。
我们佛罗伦萨人,不,是居住在罗马以外的所有人,当真要服从罗马教廷的命令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服从他们违反基督徒之爱和福音书的命令!”
听听!这是什么荒谬的讲话!
这是公然反对现任教皇的反动言论!
马基雅维利担忧的皱起眉头,想着小姐听到这种叛逆的话,心里一定会十分恼火。
露克蕾莎则在想,是现在要强迫萨伏那洛拉跟她辩论呢,还是干脆把这个狂妄之徒拖出去杀了?
想要驳倒他很容易,想要杀了他也不难,但杀了他可能会导致佛罗伦萨民众的反感。她倒不担心佛罗伦萨人会伤害她,佛罗伦萨城有7万居民,士兵却不到3000人,而城外有1万7千人的大军,执政团会尽力压制下去民众的愤怒。
同时她又轻蔑的想到,萨伏那洛拉这个懦夫!明明看到她了,却不敢直接请她上去,而只敢以挑拨性的语言来诋毁教皇,真是个孬种!
弗朗索瓦担心的问:“小姐,您看这要怎么办?”他手按佩剑的剑柄,一幅随时冲出去干架的姿态。
露克蕾莎瞥他一眼,却问马基雅维利,“马基雅维利,你看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