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城门关了,露克蕾莎早已安排好,仍然用钱开路,在凌晨原本的开门时间之前,提前砸开一个城门,门一开便迅速出城,几分钟后,跟留在城外的100人汇合,上马飞奔回罗马。

她回到罗马后过了两天,弗利的卡特琳娜写信给亚历山大六世,愤怒的指控露克蕾莎伤害了自己的丈夫,教皇目瞪口呆,喊来正住在教皇宫波吉亚房间的女儿。

露克蕾莎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情,这是污蔑!我倒要写信问问卡特琳娜,是不是乔凡尼跟什么女人偷情,惹怒了那个不幸的丈夫,才会遭到报复。”

教皇心里觉得很好笑,于是一本正经的说:“这可比我的女儿跑去弗利割掉丈夫的pene更有说服力。伯查德,写信给弗利问问卡特琳娜,乔凡尼是教皇卫队副队长,不在罗马跑去弗利,是有什么紧急事务需要去弗利处理吗?”

卡特琳娜当然没法回答“不,他怕死在罗马,跑路过来”;再说,对于教皇之女半夜割了丈夫的pene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之一的乔凡尼,也没有其他人证物证,光凭乔凡尼一张嘴说,那可不行。

卡特琳娜气得够呛,写信给米兰的叔叔卢多维科,卢多维科倒没客气,派人送来口信,痛骂了一顿乔凡尼,骂他是个蠢货,结婚一年多居然都没睡了露克蕾莎,现在成了个“没种”的废物,斯福尔扎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蠢货?!

对于妹妹的果断行动,切萨雷大加赞赏,但是,“你还是不要自己跑去比较好,万一出了差错,你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就让安吉拉带队去。”

“你不懂,”露克蕾莎得意洋洋,笑嘻嘻的说:“那样就没有复仇的快感了。他活着,但等于死了,他今后的几十年会一直深陷痛苦和后悔,他要是不出卖圣父,我根本不会对他下手。我很善良的,不是吗?”

切萨雷大笑,“对,你善良极了!你就是天使!”

一个没了pene的男人当然不可能继续当教皇的女婿,一个反叛的家伙更没有资格依附教皇家族。忙碌的秘书、书记官伯查德很快就被要求查看典籍,看看能否合理合法的让露克蕾莎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