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巴黎租了一栋小楼,比不上意大利的府邸,但也华丽精致,他雇了一些仆人,还爱上了一位年轻的贵夫人。他要复仇,但也不忘好好生活、好好享受。
等到他大仇得报、重返梵蒂冈的那一天,他准要叫那个可恶的加泰罗尼亚人跪在他脚前面,祈求他的原谅。
而他,绝不原谅!
他正想到得意之处,没有注意到马车比平时走了更长的路、更长的时间。
等他终于发现马车没有在应该停下的时候停下,马车已经驶出了巴黎城。
他先是不悦的质问车夫,但没有得到车夫的回答。
接着他想到了最糟糕的事情,大惊失色,猛推车门——但车门没有打开。
如果此时有人在路边,一定会看到一位身穿红衣主教袍的中年男人惊慌失措的猛拍马车车门,而马车一路狂奔,似乎永远不会停下。
chapter3陶尔米纳雪松
圣彼得大教堂,枢机主教授职仪式。
身穿主教红袍的切萨雷分外英俊挺拔,其他12位新任枢机主教、24位已有的枢机主教,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他更尊贵、更讨人喜欢。
亚历山大六世万分骄傲,望着自己的爱子。
切萨雷是第一个授封的,他走上前,跪在圣座之前,先亲吻圣父的鞋背,接着亲吻圣父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