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飞回去写计划书的模样,胤礽失笑:“不急,前头正热闹着呢。别忘了你们办这场花宴的目的。”

塔吉古丽一愣,太子不提,她真忘了。

“去吧,你缺席有一阵子了,别让人起疑。”

“那太子……”

“孤是男子,不大方便,尤其这身份,孤若去了,恐怕大伙都要不自在了。”

塔吉古丽躬身告退,待她一走,胤礽也起身,自王府后门而出。

……

花宴结束。

石令仪与石蕴仪坐上回家的马车。石令仪揪了把小丫头胖嘟嘟的脸颊:“这下没外人了,说吧,这是怎么了?今儿刚来赴宴的时候不是还高兴得很吗?怎么后来闷闷不乐的,谁气着你呢?”

石蕴仪一脸不忿,忍不住想说出缘由,又有所担忧,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两人虽非亲姐妹,但血脉相近。石蕴仪为石令仪的叔父嫡出,如今同住石家,关系十分密切。石令仪清楚石蕴仪的性子,一瞧便知她的想法,诧异道:“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