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沫颜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转头警惕地瞪他:“你在干什么?”
谢利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梢:“答应我,别再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段沫颜:我本来也没说啊。
这场露天的狂欢一直持续到凌晨,直到篝火燃尽熄灭、酒杯见底、薪柴成灰,众人才算消停下来。
在寂静的山谷中,当第一道晨光驱走黑暗,开始有人早起,他们打水灌溉、浆洗衣物、饲育牛羊,并排的民居屋顶一个接一个飘起了炊烟。
与钢铁高楼林立相对着的,这里的生活显得那么平和,如果忽略伫立在镇子广场上的机甲与战斗机,还真的会误以为这是普通小山村。
段沫颜是被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惊醒的,她感觉有阳光照在自己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长得这么小,她有十八岁吗?”
“听说是刚满十八,瞧着和十六七差不多,太瘦了。”
“呀,那还不能结婚呢,x还得再等两年。”
“头发可真黑。”
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音渐渐变大,并且还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甚至这些人就是贴着她的脸在聊天。段沫颜睡意退去,猛地睁开眼,腾一下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