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商量,不久前的多国会议上,由信然来代替冀苏前往。”墨铎沉着脸继续说。

钟叙跟冀望这时候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猜测。

“在这会议上出事了?”

墨铎脸色更沉了,眸子里更是闪过懊悔的情绪。

“我作为信然的护卫一同前往,只是我们再小心也没有想到——”说到这里时,墨铎深吸了一口气:“有人带着另一个信然出现在会议上,并表示我们安夏国的高层早已经被救世教会的人渗透替换了。”

虽然钟叙跟冀望心里都有些猜测,但怎么也猜测不到事情会是这样。

“另一个卜信然??”钟叙诧异万分。

冀望立刻就回想起了一年多前换了一个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钟叙。

“你分不出来?”冀望虚眯着眼看着墨铎问道。

被这么质问的墨铎,脸上是难堪和痛苦:“这两个人不管从性格小动作甚至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一切,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知道的就只有近六年来信然跟我想出的情景,但那另一个信然却说,在那之前他就被替换了。”

钟叙听着不由得张大了嘴,这——就离谱。

墨铎抹了把脸苦笑的抬头:“现在信然的情况跟你见到终虚之和钟叙的情况完全不同,你是从钟叙身上找相似,即使钟叙再掩饰,你也能从细枝末节来分辨出他的内核,可我现在……两个信然简直就一抹一样,不管是从前我们相知相识的细节、还是记忆、习惯,两个信然都没有半点差别。”

听着墨铎的话,钟叙跟冀望两人都不禁沉默了,两个有着同样记忆,同样习惯,同样爱好的人出现在面前,要怎么分辨出这两个人谁才是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