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沙发当然是床更舒服,所以冀望一说不用,钟叙就点头答应了:“行,那房间归我,客厅归你。”

他是一点都不客气,冀望听着心里不由得想到,不过这种不客气,冀望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他甚至想让钟叙对他更放肆些。

眼看着钟叙进屋关门,冀望才惋惜地收回视线,他在考虑,下次还是不要订套房了,这面墙让他没法看着钟叙入睡,着实讨厌。

这一夜钟叙一觉好眠,而在客厅沙发上躺了一晚的冀望,如他自己所想的,彻底失眠了。

原本他就是没有在终虚之的身体边就难以入睡的状况,现在更是严重,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破门而入;加之今晚上在希斯特画廊里跟钟叙亲密接触的回忆,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浮现一遍又一遍。

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时压抑的□□变得更汹涌了。

因为回忆而身体起了反应,这一次冀望没有忍耐,他窝在沙发上,边极力回忆着当时钟叙的所有神态的和反应,边手动的自行解决。

房间里也还没有入睡的钟叙竟也隐隐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动静。

钟叙傻了。

那一声声如蚊蝇声般细小的喘息声,压抑着传入他耳中。

钟叙也终于知道了隔着一个房间他喝醉那晚冀望是怎么听到的了,倒不是说房间的隔音不好,而是他们的听觉太敏锐。

原本什么都没想的钟叙也被冀望的声音引得浮想联翩。

“煦……”

除了那低沉的呼吸声外,钟叙还能听到冀望在喊着谁的名字。

听不太清,但他第一时间就猜到冀望喊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