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桃沢香又回想起刚刚的对话,忍不住又问:“为什么要和我说呢?这样和我说的话,我会心存芥蒂的吧?”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雇主啊,大小姐。”

伏黑甚尔轻松地说着这些别人说听起来也许会油腔滑调,他说出来倒好像挺真的假话。

如果她是那些看到子弹手=枪就会尖叫的,真正的大小姐,他当然不会说,因为那样的确会让她们心生恐惧,不愿接近他,叫起来让他耳朵疼得要命,到时候真遇到危险了说不定都不愿意让他带着走,会很麻烦。

可桃沢香是横滨人,对生死远比其他地方的人要看得开,被人狙击也好,在他说前半句她被杀的事情也好,也都没吓得半死,所以说了也没关系。

当然,这样没有情调破坏气氛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你在这个月里,在我的心中就是第一位的,你说什么,我当然会回答了。”他只会带着笑意说这样讨人喜欢的甜言蜜语。

他对这些话大概总是擅长的。

而桃沢香一开始虽因为这样的称呼而感到羞耻,叫的多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表现出来的样子不算懒散。

但实在算不上正经,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很随性。但桃沢香实在难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平常地对他。

因为即便表现得如此懒洋洋,他看上去还是危险的要命,把生死随口说,让人相信,又让人紧张,也许是真的被他杀过一次。

从见面开始,她看他的时候偶尔便有一种汗毛直立胸腔作痛的感觉。

但大抵是错觉。

“那,有关我异能更深的,有关曾经发生过但我不记得的事情,你也能和我说吗?”她这么问,问的很清晰,很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