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偏偏有个想与徐自行攀交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手上捏着一杯红酒,看到徐自行突然起来了,脚步一顿,红酒大幅度的在酒杯里晃了下,差点泼洒了出来。
薛慕春一转身,就看到那男人尴尬的站在对面。
不过那男人是个场面人,很快就调整了表情,笑着道:“徐总是要跟薛小姐跳支舞?”
他指了指那边的小提琴演奏:“我把人叫过来。”
薛慕春看了眼徐自行,徐自行道:“不用了,我们要赶下一场电影。”
男人笑了笑,往后退了两步笑着打趣:“看电影好,本来想过来打声招呼,这杯酒我自己喝了。”他还真喝了那杯酒。
徐自行叫来了服务员,说今晚餐厅的酒水全免,就带走了薛慕春。
楼下,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车子旁边,看到徐自行过来了,就打开了后车座的门。
薛慕春没有上车,看了眼徐自行,往前面的小花园走了两步,道:“走走吧。”
徐自行看了她一眼,跟在她后头,他腿长,几步就与她肩并肩走到一起了。
月色清冷,路灯下满是冬天的萧瑟。偶有未凋谢的桂花飘来一缕余香。
花园中心是一片玻璃空地,上面可以通行,下方是鲤鱼池,低头就可见鲤鱼在玻璃下游来游去。
薛慕春在鱼池边上停下,垂眸看着一条肥大的金色鲤鱼。她道:“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男人对两种女人感兴趣,一种是漂亮又惹人怜惜的,一种是漂亮又难驯的。”
卢佳期是第一种,薛慕春对于徐自行来说,就是第二种。
“……你只是对我有点儿兴趣,因为我表现的跟以往不一样了。在你没有确定好新的婚姻对象之前,可以是你再征服的对象,是你可以玩游戏的对象。”
“像你这样有权势地位的人,是不允许自己被愚弄了的。别被一时的兴趣,误以为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