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绯月在送薛慕春去了机场之后,就在家吞了安眠药。
紧接着,她就被送入医院抢救洗胃,一番折腾下来,白溪山不再追究她的责任,阮洁也不敢纠缠下去,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谢胥了解白绯月,那么天真单纯的女人,做不出这么狠的事情。
那么,就只有薛慕春了。
阮洁看谢胥不说话,抬头看了看他:“你是说,是薛慕春给白绯月出的主意?”
谢胥不回话,阮洁阴沉沉的吞了口气,咬牙道:“又是薛慕春。”
谢胥莞尔一笑,懒洋洋道:“商场的监控,我已经找关系洗了。薛慕春如果要查白绯月到底有没有推你,找不到什么实质证据。”
“但是,你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告诉白溪山,白绯月不是真的想吃那几颗药丸。”
阮洁眸光一闪,顿时有了底气,腰杆子挺了挺。她朝谢胥一笑,说道:“幸好有你这么个军师。不过你对你的老相好那么狠,是不是嫉妒她眼里只有那徐墨了呀?”
谢胥冷哼了一声,冷冷道:“如果我是你,就会多动脑子关注自己的问题,起码不会搞出个烂摊子。”
说完就走了。阮洁朝着他的背影皱了皱鼻子,嘀咕道:“我才不要又爱又恨,把自己折磨成心理变态。”她的目标从来就是很明确,做上流社会的太太,享受别人膜拜的目光。
……
海城的风,隔着江,隔着山,徐徐吹到了江城。
而对消息来说,只是听到跟没有听到的区别,一旦传开,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车展览馆,孟绍看到朋友发过来的信息,眼睛一下子瞪直了:“我靠!”
他甩开步子朝徐自行走过去:“快看这!”
那天薛慕春在医院不告而别,徐自行也没死缠拉打。他的肩伤她都不关心,他还在乎她什么。
徐自行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搭在跑车的方向盘上,懒懒的扫了眼孟绍的手机:“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