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春深陷医疗案的时候,白家出事;白绯月再出事的时候,薛慕春新恋情告吹。
两人对视着苦笑,白绯月擦了擦眼角还没干透的眼泪,道:“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你也这么惨,我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薛慕春笑着推了她一把:“你还能再狼心狗肺一点儿。”
不过,白绯月这点就很好。白家夫妻让她成长在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里,哪怕是装出来的,可只要那时候的白绯月不知道,她就是幸福的,面对风雨的时候,也就还能有笑的时候。
薛慕春笑了笑,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你是准备在这睡一晚上,还是回家去?”
白绯月默了下:“就这吧。”
她缩起腿脚抱着身子,起码这里是温暖的。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公寓,她还真怕一个人的时候。
薛慕春点了点头,白绯月靠着墙,看她一眼,忽而喃喃问道:“薛慕春,你怎么就能看出来阮洁的心计?”
阮洁怀了男孩,就指望着孩子登堂入室,谁能想到她会以孩子作赌注,刺激她推她下楼?
卢佳期死的时候,白绯月就看出来,薛慕春的变化很大。以前的薛慕春,是隐忍沉默,木讷低调的,突然间就变了,变得冷静睿智,狠辣又有手段。
白绯月作为最亲密的朋友,旁观了那么长时间,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无论多么困难的时候,薛慕春总能化险为夷。
薛慕春一把火烧了卢佳期的灵堂作为她反抗的第一枪,这一手是极端的。白绯月想推阮洁下楼,在那一刻多少受到一点薛慕春的影响。
只是,她没有薛慕春的聪明,能够提前察觉阮洁比她更狠。
薛慕春抿了下嘴唇,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懒洋洋道:“我也是天籁的人。”
白绯月偏头看了她一眼,杨秀是天籁的老板,这么一看,薛慕春长期耳濡目染女人们的争斗,是有点儿宅斗宫斗的底子的。
只听薛慕春又道:“阮洁是卢佳怡培养过的,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跟她打交道,就不能把她单纯的看做是个以年轻美貌上位的小三。”
要不然,白溪山以前那么多女人,怎么就只有阮洁攻破,成功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