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她去试穿伴娘礼服:“衣服是租的,尺寸可能不适合,要抓紧时间让她们改一改。”
薛慕春拗不过老师,只能去换衣服。
中途白绯月的电话打进来,要求她拍自拍照给她看。
“你当年结婚,连婚纱都没穿过。”
薛慕春抚了把额头刘海:“你会不会说话。”说得好像她特别在意,只能穿伴娘礼服过干瘾。
白绯月道:“我是怕你因噎废食,以后再也不结婚了。”
毕竟前不久薛慕春还亲口跟她说,只恋爱,不谈婚姻。
在白绯月看来,薛慕春甚至只是将恋爱停留在口头上,连实际行动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下,还有穿婚纱的机会么?
薛慕春倒是好奇,白溪山跟冷珊将婚姻过成了那样子,白绯月为何还能谈“婚姻”二字。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白绯月的身边,有个徐墨。
父母让她对婚姻失望,而徐墨让她又充满了信心。
而对薛慕春来说,婚姻于她而言,起初是利益,是摆脱杨秀的太空空间站;而现在,是茫然,也许依然还是摆布。
不过,她还是自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白绯月,万一以后真的不结婚,还是能看一下她穿白纱裙的模样。
伴娘礼服是最接近婚纱的了。
白绯月欣赏了会儿照片,微信上回她:“我跟你说,你要是穿着婚纱往吼山上一站,想做新郎的男人,可以从江城飞机场一直排到山脚下。到时候你就一声令下,谁第一个爬到山顶,谁就是你男人。”
说的好像跟比武招亲似的,薛慕春道:“我叫徐墨现在就开始练爬山。老师叫我了,不跟你说了。”
再出去时,邵靖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穿着黑白搭配的西装往那一站,玉树临风,清风霁月。
他朝着薛慕春淡笑,道:“我是特意来看一看,伴娘好不好看。”
李晓静看他:“要是不好看呢?”
邵靖川道:“那我就给师母再推荐一个,叫薛慕春的女人。”
“跟你老师一个德行。”
李晓静深度怀疑,邵靖川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师承那个男人,算是一脉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