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白绯月休假,薛慕春跟她一起逛街时,经过那家玻璃手工门店。
她带着白绯月拐进门。
白绯月对玻璃品没什么兴趣,懒洋洋的看了眼:“来这儿做什么。”
薛慕春故作随意的看货架上的样品,双手熟练的手机键盘上敲打字:反正是出来逛。
白绯月也就走马观花的随便看看。
薛慕春则是很用心的看,然后,她看到了一只形单影只的玻璃杯,放在货架最顶层。
灯光下,那只天鹅折射出幻彩的光,只是看上去冷冰冰的,低头往下看的造型,像是疏离冷傲的俯瞰人间。
白绯月走过来看了眼,随意道:“玻璃制品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没啥温度感。”
薛慕春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解释。
她设计天鹅杯的时候,不是这个意思。
脖颈朝天的雌天鹅是仰慕的意思;脖颈朝下的公天鹅,是愿意低下头,看一看另一只,表达的是深情凝望,是交颈缠绵。
其实徐自行一直用错了杯子,他用的,应该是货架上的这只造型杯。
只是,这对杯子,失去任何一只,都会呈现出冷傲的感觉。当年她拿到那对杯子,分开来摆放时,就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