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如果让身为公安的降谷零知道冰酒和奈奈生事实上是同一个人,她不能想象正义感那么强的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一定会难以接受。

从降谷零的视角看来,一个作恶多端的人隐藏面目在他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应该是件……挺恶心的事情吧?

奈奈生狠狠攥了下拳,刚刚在洗面台上打出的伤口似乎又裂开,疼得钻心。

想到那伤口还是在她以为失去了降谷零时留下的,奈奈生忽然觉得有点讽刺。如果生活是一场玩笑,那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

波本不出所料地将她放在了一家相当高档的酒店,奈奈生开了间位于顶层的豪华套房。然后眼也不眨地用组织给的信用卡付了款。

波本看着她将房卡收起,记下房间号,微微颔首:“那我走了。”

“嗯……”

奈奈生不想在他面前开口,直接用点头糊弄过去。

“明早九点我会来接你。”

“嗯……啊?”

波本拿出手机,单手划了一下信息列表,“这一周,上面总共给我们安排了……五个任务。”

奈奈生:“?”

“说是因为大小姐在国外待了太久,怕你手生,所以要用高强度高频率的任务帮你迅速热身,回到原来的状态。”波本将贝尔摩德发来的短信内容读出来,额角跟着跳。

毕竟短信里明明白白写着,作为搭档的他需要全程陪同这件事。

奈奈生有点想骂人,但考虑到波本在,她还是忍住了。

朗姆和贝尔摩德他们摆明了是不想让她有机会去找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