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买卖不好做,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都是多年的老人,不能不养着,再进人真是为难。如果您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你安排个。前两天府里劈柴的柳老伤了腰,回家养着去了,活是粗了些,一顿温饱一个睡觉的地儿还是有的。”
宋夫人当下冷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亲戚可不是来当下人的。”
程璐笑道:“您要这么说,那我也没法子。在别处这个活儿有的是人抢着做,跑出来不也是为了口饭吃?您的亲戚也投奔错了人,去姜家不是更理直气壮写?话是难听了些,但也是这个理儿。”
程璐的话音才落,就看到那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淬了毒,看来是等不及了,想借着这个由头来作乱的。
正好程璐也容不得他们,将这两个狗男女从宋家彻底赶出去这日子才能过得安稳,他们既然想唱戏,程璐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
“少夫人说的对,小的也就是图个温饱,多谢表姐,我初来乍到怎么好去做个管事的?下面的人也不服不是?”
程璐看向宋夫人的脸上满是嘲讽,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脸面当自己有这般能耐:“您往后要是做什么事,不妨来问过我,这家里的规矩该守还是守的,免得到最后您不高兴,我也为难。”
从宋夫人的姘头入府的那一刻,程璐就安排人盯着,事无巨细必须来向自己回话。
这人倒是半点不客气,仗着宋夫人的势耀武扬威四处在府内摆架子,程璐只当不知道,由着他闹腾。
这一闹腾就到了过年的时候,第五年,宋一成依旧没有来信。
学进个子长了很多,人也沉稳了很多,再不会像当初那样嚎啕大哭吵着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