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待在从掌门那抢来的顶级防御灵宝——白玉塔中,躺在从炼器峰峰主儿子手里赢来的流云榻上,吃着奴役师侄摘来的灵果,惬意地直晃腿。
祁远进来的时候,正好撞上这副气人的场景,他实在很想翻个白眼,但多年被奴役的求生欲,及时制止住了他作死的举动。
不是他怂,实在是面前这女人太恐怖。
还特么记仇。
就因为他当年年少无知,有眼无珠,没有看出这位杀器的实力,不知好歹的警告了一句。
准确的讲是半句,剩下的全随他被拍进地底。
就这么半句话,这个女人记了十年,这十年里他堂堂掌门嫡传大弟子,无数次被以“陪师叔祖玩耍、和师叔祖切磋、帮师叔祖办事”等看似正常的理由,被欺负、被虐打、被抢劫。
顶着那张一年十二个月,有三百六十五天被打到看不清原样的脸,祁远的中央空调式魅力无处可发,偶尔想撒钱哄个小师妹,还得数数储物袋里灵石够不够。
这些年来全宗门上下,眼睁睁看着曾经风流倜傥、温柔阔绰的掌门大师兄,变成了常年重伤,抠逼喽嗖的猥琐男青年。
真岁月是把杀猪刀。
回忆完自己的悲惨过去,祁远默默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朝榻上的祖宗鞠了一躬,咬着牙恭敬道:“师叔祖,宗门弟子大选在即,师父让我请您前往大殿商议。”